“几年前的饭,早就馊了。”秦敞笑了声,“因因想学他吗?我是真的记不清了,印象最深的只剩下他趴在地上看着我操你时候的表情,唔……这种样子,因因也要学吗?”
柳无因碍于肚子,没法趴着,他从门口挪到床上躺着,听到秦敞的后几句话,脑海里恍惚也有了画面感,身下散发着馨香的松软床铺有节奏地起伏着,仿佛身旁发生着性事。
是唐一乔生日的那一晚,他戴着眼罩躺在床上,感受着咫尺之隔的丈夫使用着“充气娃娃”。
他在床铺的起伏下获得高潮,早早晕了过去,在梦里,他的眼罩被揭开,看到的是自己的亲表弟攀着丈夫的肩颈,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
柳无因试图回忆梦中自己的表情,是否能让梦里的秦敞印象深刻,也能记住两年。
第二天,秦敞同意和柳无因一起吃早饭。
“前提是我们都能控制住欲望。”他这么说,“对了,今天庄略不会来,孕检去他工作的医院做,也算让你透透气,别总闷在家里想些有的没的。”
“昨天睡得不好吗,黑眼圈好重,都不漂亮了。”
“还在想方持?”
柳无因咬着唇点头。
秦敞无奈地一摊手:“他很双标,从来不让我拍他,但他自己倒是没少在做爱的时候拍我……你真的想看?”
柳无因低着头,不让秦敞看到自己的神情:“想的。”
镜头微颤,从男人汗湿的喉结扫到微蹙的眉心,五官在昏黄夕阳中显得更为立体。
他几乎贴着镜头,发丝蹭着另一个人的颈窝,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
男人彼时还染着金发,柳无因记得这是秦敞哪一次舞台的造型。
镜头随着处于下位的人无力的垂手滑落在车座,终于拍出了两人的动作,方持整个人都被秦敞笼着,轻喘着“小敞”。
与温情的上半身截然相反的,秦敞拎着方持的腿,下身迅猛地往上顶。
模糊的景色从车窗一角快速掠过,显得车内的一切都被拉长,秦敞急促的鼻息也似变得缓慢了。
柳无因坐在车的后排,后脑仰着椅座,是闭目养神的模样,可满脑都是视频里秦敞也曾和方持在车里温存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