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项越走了,房文山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认真道,
“可儿,现在的男生坏的很,你看,他连和爸爸沟通的勇气都没有,你以后可得离这人远点。”
房可儿神情变得奇怪...
倒也没您说的这么胆小,要是项越胆再大点,怕是过几年,您得亲自审他。
虽然心里这样想,房可儿嘴上不敢这样说,只能嗯嗯哦哦地敷衍。
两人回到家,房可儿径直走向浴室。
今天一直在厨房做菜,身上味道难闻死了。
轻微洁癖的房可儿有点受不了,
反正老房又不会跑,洗完澡再去找他说正事。
房文山进了家门,走到最里边的书房。
有些文件还没处理好,明天还得开会。
半小时后。
房可儿洗好澡,从浴室出来,
一蹦一跳的向书房去。
她穿着睡衣,小脸红扑扑的。
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旁,
拿起水壶,给房文山的杯子里,添了点热水。
房文山坐在书桌前,专注地看着文件。
房可儿轻轻唤了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