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瓒道:“明日你做十七那份零嘴时也给孤做捎上一份。”

    沈若棠的因问道:“郎君从前不爱吃零嘴,怎么突然想吃了?”

    孟玉瓒见问,乃笑道:“你就当孤返老还童,想吃。”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孟玉瓒又道:“颦颦擅长做的零嘴想必很美味,若不然十七他怎舍得拿父皇赐的宋绢送你一半。”

    沈若棠心里一甜,忙道:“这么说来,妾身的手艺不算丢人。”

    孟玉瓒唇角勾笑,“谦虚。”

    沈若棠微怔,转而笑道:“做人要低调,这是妾身在郎君身上学到的品性。”

    说完,走上前往丈夫怀中靠。

    孟玉瓒闻着香味,将她打横抱起,不急不慢地往拔步床那方向走去。

    嘉王府。

    深夜时分,孟衍之从宫宴上归来,人半醉,脚步轻浮。

    入东厢房,想起前晚沈若棠对他退避三舍的神情与白天太子所言之事,胸腔瞬间腾起一股燥气,还未进入内室,便将紧随进来的李氏侍妾拽着拖上一张贵妃榻,发泄之间,眼眸里恍惚着上一世沈若棠笑起来时,那张温柔似水的面庞,咬牙切齿:

    “沈氏!你以为你嫁给太子就能躲我一辈子吗?休想!”

    李氏侍妾娇喘连连,呵气如兰,柔声道:“九爷,奴是李氏。”

    孟衍之闻言,酒气顿散,眼见身下人是自己纳的侍妾,眸光渐冷,将手停在她细白的脖颈上。

    李氏以为他像往常一般要来更刺激的,便闭上眼睛等待,没曾想男人加大力度,让她登时睁开眼,难以呼吸。

    她的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想要男人松开。

    可她越挣扎,身上的男人越用力。

    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李氏双眼翻白,身子渐渐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