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却没有听懂，目光里带着询问。
顾景航就开口解释了自己和韩江雪的交易。
听完来龙去脉，柳依依狐疑地打开了手机。
点开各个社交平台，果然科普的视频开始铺天盖地。
营销号也重新编辑了话术，甚至有人直接将医院里家属袭击医护人员的监控视频发了出来。
瞬时间舆论就反转了，她没有再被讨伐，而成了需要得到补偿的受害者。
这是柳依依第一次切实体会到了资本操控舆论的力量。
顾景航伸手将柳依依手里的手机抽了出来。
她才从石化中缓缓抬头：“你不是因为对韩江雪有感情才那么做？而是为了我？”
“对，为了你，毕竟你陪我过了一个我很难忘的生日，我想这个回礼是我能想到最好的了。”
柳依依因为顾景航这句话飘上天的心，稍微落了回来：“谢谢。”
“没事，我们是朋友嘛，朋友之间不需要谢谢。”顾景航道。
柳依依深吸一口一口气，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你的好意我收了。”
“斯……”顾景航倒吸一口凉气。
柳依依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气急了伤了他。
“对……对不起……”柳依依愧疚得都有些口吃了。
理智回笼，她才惊觉刚刚的举动多冒昧以及多暧昧。
“过意不去就帮我换药吧，刚好手上的也要换了。”
他边说边拆手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