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她下嘴发了狠，顾景航吃痛，却没有将她推开。
反而感觉到柳依依站不稳，下意识将她抱紧了。
这个拥抱，让柳依依失神，松了口。
下一刻顾景航将她放开，然后他靠在门板上，等着锁骨处疼痛且麻木的感觉散去。
低垂眼眸问她：“消气了？”
柳依依看向顾景航波澜不惊的眼眸，突然觉得没有感情的他也挺好，起码情绪稳定。
她打了个哭嗝，点了下头：“嗯。”
顾景航见状，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轻轻把她往床边带，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拖了张椅子，坐到了她面前。
“那你现在来告诉我，我今天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伤心了？”
这么直球的问题，让柳依依愣住了。
好像要解释她的伤心，就脱不开自己对他的感情。
还没有表白，就要暴露自己的情绪，她有些做不到。
见柳依依低着头不说话，顾景航叹息一声。
“你是不是在意韩江雪恢复记忆这件事？”
柳依依抬头看向顾景航，觉得他虽然没有猜对，但是这件事也算其中之一，于是她顺着话开口：“你为什么不让我爸拒绝看诊？你的提议他会采纳的。”
“那你为什么不希望韩江雪恢复记忆？”顾景航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
柳依依一时语塞，最后想了想找了个不会出错的回答：“因为我怕她会打破你平静的生活。”
“我不在意，用你平静的生活，换我的不平静。我觉得很划算。”顾景航认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