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摆下了什么迷魂阵。

    当天夜里,我家院儿里院门紧闭,大门挂着锁,仅开着一条小缝儿。

    院子正中间,插着一根稻草人。

    那稻草人穿着我的衣裳,脑袋上贴着我的生辰八字,在夜风中显得格外诡异。

    四下寂静之中。

    我爷爷和林瞎子二人趴在房顶,紧盯着院门上,那条开着的小缝儿。

    “吱~”

    门缝一挤。

    挤出了一个土黄色的小脑袋,尖尖的嘴巴子上几撇胡子,两颗豆粒儿大的眼睛在暗夜里冒着绿光!

    黄皮子警惕的朝院子里看了看,看向院中央的稻草人时目露凶光,尾巴绷得溜直儿,冲进了院子。

    紧跟着,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一窝的黄皮子冲进了我家院子。

    房顶上我爷爷手上的老茧捏得猎枪把儿直响!

    一旁的林瞎子小声示意我爷爷再等等。

    不多时,院子里多了一大六小足足七只黄皮子,聚在院中间将稻草人撕得粉碎!

    突然,林瞎子一声大喊!

    黄皮子们一愣。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