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被那马二蛋不知从哪找来的一条骑马布一裹,法力尽失,稀里糊涂成了马二蛋子的腹中食。

    这劫,它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

    如今没了肉身修为大减,不知要何年才能恢复...

    一切似乎都是天命。

    当我爷爷带着林瞎子火急火燎的赶到家里时,一进院儿,看到的一幕,让我爷爷险些昏死过去。

    老头子跪在地上,不断抽着自己嘴巴,失声痛哭!

    刺骨的夜风里,我奶奶被扒成一张人皮,挂在木门上,摇曳...

    后面,爷爷在柜子找到了幸存的我。

    林瞎子不禁感叹,说我的八字重,命硬,侥幸躲过了一劫。

    等爷爷哭完,把我托付给林瞎子,提起猎枪,就要上山,找那窝黄皮子拼命!

    八岁的我,再没了先前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吓得站在院子里就只剩下哭。

    还是林瞎子好一阵劝说,这大雪封山的,肯定不能让我爷爷去送命。

    最后林瞎子答应明晚就给我奶奶报仇,这才稳住了我爷爷。

    林瞎子说,黄皮子最记仇,也最狡猾。

    对待黄皮子不打还则罢了!

    只要打!

    那就必须斩草除根,一窝端!

    天一擦黑儿,二人就开始准备晚上报仇的事儿。

    林瞎子在我家院子里东南西北四个角拿罗盘测算,往地里钉下了十几根桃木桩子,桩子头儿拿红布包裹,又贴上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