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沉着一张俊脸不说话,转身就走。

    “三哥。”温酒在身后喊了他一声,“你去哪?”

    谢玹面无表情道:“问供。”

    温酒:“……”

    三公子往凌兰面前一站,就算什么都不说,都能把人吓晕过去。

    嗯。

    此法,也可行。

    ……

    屋内。

    谢珩慵懒散漫的靠在椅子上,看不出什么中了招之后的愤怒之色,面色极淡的问:“还有什么法子能想起来?”

    李苍南放下药箱,“那要看是多久之前的事。”

    谢珩皱眉,“据说是去年七月。”

    “据说?”李苍南打开香炉,往里头扔了一堆药材,点燃了往软榻边上一放,“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过去了七八月的事情,很难全部想起来。”

    谢珩“嗯”了一声。

    他只是不想阿酒那么难过。

    她在心疼。

    这种情绪太过浓烈,连瓢盆大雨也盖不下。

    “其实忘记也挺好的,春风渡太烈,中了这药的人,必然做了那事。会用这东西来达成目的的人必然心思不纯,既然明知是这样,你还去找回那段记忆做什么?”

    李苍南是真不明白,谢家的人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