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背靠着门板,方才对着少年的温柔笑意荡然无存,“三哥四哥,我们走远些?”
谢万金点了头,谢玹也默认了。
屋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刻静谧的有些不太寻常。
温酒想着不管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长兄大抵都不想让别人知道。
所以。
他一个人想起就好。
三人到了十几步外的廊下。
庭前风雨未歇,混淆听觉,再听不见屋里的动静。
温酒背靠着廊柱,唇色有些发白,“若是我没记错,凌家是云州的吧?”
这个表小姐因为十来岁的时候丧母,被谢二夫人接到谢家养在身边,若不是太过心狠手辣陷害谢玹,被谢珩送回云州凌家,大抵这辈子都会是谢家的表小姐。
即便几位公子同她并不亲厚,也会顾念这谢二夫人的面子,护她后半生富贵无忧。
谢万金点了点头,“对,是云州的没错。”
片刻后。
四公子有些奇怪道:“阿酒,你问这个做什么?”
温酒看着屋檐处落下的雨,嗓音微凉道:“我已经让人八百里加急去云州,查查凌兰这大半年都发生了什么。”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角被指尖上挑了许多,像个琢磨“怎么让人挖心挖肝”的妖精。
雨声把温酒的声音压低了许多,却已经无比清晰,“她以为相隔千里之地发生的事,就没人知道了?我就不信,还有银子砸出的真相!”
本来想说“青衣卫已经去云州了”的谢万金张了张嘴,喃喃道:“我忽然觉得阿酒说的很对,是怎么回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