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夫人!”

    抱夏平等地把每个人都骂个遍,“哪家要脸的高门大户在新婚纳妾啊,也不怕被人戳断脊梁骨!世子行事不妥,夫人身为长辈竟也不多加规劝,怪不得常宁侯府这些年渐渐没落了,有这么个拎不清的当家主母,底下的小辈有样学样,家风能正了才是怪事。”

    骂完侯府,抱夏又瞪宋晚,“姑娘也是没出息的,世子说两句软话你就丢了魂了,难怪这侯府上下,谁都来敢在你头上拉屎屙尿!”

    “……”

    翘着腿听得津津有味的宋晚冷不丁挨了训斥,笑容登时僵在脸上,“注意措辞,什么屎啊尿啊的,忒粗俗。”

    抱夏白眼斜她,“还不是跟姑娘学的。”

    “……”

    宋晚无言以对。

    母亲经商,她从小跟在母亲身边跑,见惯了三教九流,学了一嘴的江湖话,抱夏确实是跟她学的。

    宋晚摸摸鼻子,赶紧转移话题,“你放心,你家姑娘没昏头,方才在落霞院都是权宜之计,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呢。”

    “哼!”

    拂晓照着抱夏的脑袋来了一巴掌,“差不多行了,别仗着姑娘宠你,就没大没小,这里到底是侯府,说话注意些。”

    “哎呦,疼疼疼。”

    “胡说,我都没用力。”

    “不管不管,拂晓姐姐你赶紧给我揉揉。”

    “去去去。”

    两人在屋里追着闹成一团,宋晚捧着下巴看着两人打闹,眼底溢出浓浓的笑意,待两人闹够了,宋晚才问起正事,“抱夏,让你找的人有消息了吗?”

    抱夏摇头,“线索太少,还没有音讯。”

    宋晚知道自己太过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