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得赶紧开始了
唉,头大!
薛漱玉在桌前越坐越久,干脆回房搬来被褥在桌旁。
谢越睡时,薛漱玉房中的灯还亮着。
谢越咂舌,一场考试而已,这也太勤奋了。
看来薛世子确实是转了性子。
老母亲谢越甚感宽慰。
满足地回房歇下了。
谢越清早起来,见薛漱玉仍在案上奋笔疾书,心里越发佩服,见她专注,也没再打扰,轻手轻脚带上门,出门忙自己的事情了。
薛漱玉是个及其有毅力的人,一天下来基本没挪地方,感到饿的顶不住了才去小食堂拿点包子馒头的压一压。
“栀子……决明子……地骨皮……”
薛漱玉咬着笔杆子,看到出神出便喃喃的出声念着,一点一点地慢慢啃噬着这些枯燥的医术文字。
薛漱玉的案几在窗边,从黑夜到白天又抹黑,太阳照进屋子,日光在薛漱玉的书上变了好几个角度。
直到晚上谢越回来,薛漱玉还是在端坐在桌上,谢越好心捎了吃食放在她桌边,见薛漱玉还在看“课本”,心下惭愧,也没搭话安静地回房看书了。
薛漱玉接过了吃食,见谢越出去了一天平日总要和自己说说闲话,今日却没有,心里觉得奇怪,忽然一拍脑袋。
“哎呀!后日是邓夫子的考试,我怎么把这茬事给忘了!”
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每天例行的温书习惯竟也丢了,薛漱玉本就不曾学过这些个东西,回了紫庐书院以来,加倍努力追赶,想有一番作为。
所以,薛漱玉的任务又重了,医术课本两头抓,哪边都不能落下,医术看累就换课本,全当是换换心情,自此薛漱玉起来的时候更少了。
几乎过了三整天,课本都温习完了,薛漱玉心里有了个底,只单研究悬壶千问了,悬壶之术,精妙绝伦,饶是薛漱玉聪明也不能有任何捷径,只能像初识句读的小儿一样慢慢品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