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薛漱玉按往常起了个大早,为的是给邓夫子留个好印象,薛漱玉去了厨房顺手给谢越带了清粥馒头作早饭。

    吃完早饭,薛漱玉和谢越一同去了书堂,正赶上邓夫子进来,问了安就回了书案准备找好课本听夫子讲学。

    “咦?”

    “我的课本呢?”

    “我的簪笔呢?”

    两人同时发问,对望一眼皆是一愣。

    “我的笔也不知昨夜自个儿跑哪去了,这般脏,你别介意。”薛漱玉从自己的竹筒里抽了一支毛笔丢给了谢越一边说道一边在小书箱里东翻西找,逐渐有些上头,

    “许是谁打翻了,擦擦就能用了,没事儿,你快些找课本,夫子要看过来了。”谢越也在自己桌子书案旁边替薛漱玉寻着。

    “真是奇怪,昨天我特地收拾了书箱,今儿要用的都放在上层,就怕找不着呢。”

    薛漱玉越找越上头,动静有些大了,邓夫子注意到了,便走了过来。

    薛漱玉见状便停了手不再找,低下头默默等着询问。

    “薛漱玉,为何不听讲义?是有什么高见吗?”

    “不是的夫子,我……我的课本找不到了……”

    “哼!白夫子前日讲的这本你好端端的上课,黄夫子昨日也讲了这本,没见你丢三落四!怎么偏是的我的课你不见了书本!”

    “夫子!”薛漱玉想要解释,可事实却是如此,平白无故的说了一嘴,属实委屈,竟也不知道辩个什么。

    邓夫子见她脸上涨得通红却一句话不讲,更是气愤,只当是她骨子里混劲又犯了,打心眼里的瞧不起也上来了,出言便嘲讽。

    “没两天便原形毕露,枉我为你开脱求情回书院!骨子里的顽劣!朽木不可雕也!罚你抄道德经,抄完才许吃饭!”

    薛漱玉明白邓夫子误会自己当了白眼狼,虽是误会,但如此气急,可见邓夫子也是看重她的心里也是平衡了许多,于是默不作声受了不再试图争辩。

    邓夫子见她消停知错,闷哼了一声甩了袖子就回了案几接着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