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麻叔都没有回来,也没有在古贸市场,更不在省城,只通过电话和李轻歌保持联络。连麻婶都没在山脚下。

    李轻歌猜测麻叔去了边境,她只要在麻叔回到老宅之前安然回来,就不会有人知道。

    居岱虽然仍旧犹豫,但突然出现的李朝定安铜板的惊喜已经冲昏了他的头,急欲找到人鉴定的急迫感让他无法多想,一脚油门就带着李轻歌向省城古贸市场冲去。

    路上,居岱还和李轻歌说起了这位姓陈的老先生,说到他虽然是南方人士,但好像和居岱家祖上还有些渊源,陈老先生正叫人查族谱,比对两家是否有重合的老祖宗呢。

    “那岂不是,你和他千百年前出自同一家?”李轻歌惊奇,对时光的流逝和人丁的繁衍、人口的迁移突然就有了具体的感受。

    “嗨!还得仔细查呢。”居岱说着,又小声道,“但如果我跟他的祖上真有渊源,那他想必也听过铜镜的事情,待会儿咱们见了他,你别着急表露你的身份,也别把铜镜拿出来。”

    李轻歌愣了一愣,跟着谨慎点了头。心里对即将得知李朝历史的兴奋,降下了那么一些些。

    是啊,居岱、沈花花、宋且他们,都是从祖上知道她李轻歌有铜镜的,这样的人,外头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李轻歌望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