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歌迟疑了一下,拿捏不准陈点子的用意,“我自然是想知道的,还盼点子爷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你可是李轻歌啊。”
陈点子这话有点儿阴阳怪气的,好像她李轻歌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似的。
李轻歌一时语塞,只能干笑两声。
陈点子慢慢饮下半杯茶,叹了口气,“你说这东西,怎么就真到了你手上呢?真是时也,命也,无解也啊!”
李轻歌对陈点子这感叹感到莫名,低声催促,“那这玉佩……究竟是谁的?怎么到我手上,在您嘴里就是时也命也了呢?”
“你——”
陈点子才开口,居岱的手机不合时宜响起来,“跑马的汉子”唱得很大声,就在李轻歌身旁,吓了李轻歌一大跳。
居岱讪讪走到楼梯口去接,陈点子哈哈大笑几声,说不上是畅快的笑,李轻歌居然觉得他笑声里有愤懑。
“果然!果然!真是时也命也!命运果然如此!李轻歌,我们的命运果然如此啊!”
李轻歌像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脑袋,“点子爷?”
“你走吧!”陈点子突然阴沉下脸,变脸速度之快,让李轻歌咋舌,“后天再来。如果我那时候还活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