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墙上没动过的二号木棺,李轻歌认为先不要轻举妄动,要是能先做个X光扫描,可能会更好一些。
“居岱脑子灵,又有门路,你让他想个法子,把木棺上你的名字弄掉,再交给有关部门。”马明哲说。
名字自然是要弄掉的,免得给李轻歌带来麻烦。但这样的话从一个铁面无私的警察嘴里吐出,就有点儿……教唆人犯罪好钓鱼执法的意思。
李轻歌心虚抿抿唇,“这……犯法吧?”
马明哲一言难尽看她:“我看你们也不像遵纪守法的人啊。”
李轻歌张口结舌,索性一马当先爬上去,得了居岱的一把拉拽。
“我觉着我得先给你汇报一声,我这就去省城找专家去呢!”
居岱提了提手里的包,打开给李轻歌看。程素年送的碗,每一只都被好好包裹了,放在里头。那包普通得看不出里头装了这些,居岱又一身大学生打扮,想来也不会被人当大肥羊盯上。
“马队长,”李轻歌从居岱包里随意拿出两只碗,“这就算给您留个纪念吧。往后山高水长,咱们一定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
居岱脸上浮现心疼,但十分懂事背过脸去,没叫马明哲看到。
马明哲迟疑的时间很短,接过那两只碗,和李轻歌重重握了握手。
“走吧,下山。我路上跟你详细说说我家老祖宗和我们这几代人的事,或许能给你提供一些参考。”马明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