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护士在李轻歌后腰检查了再检查，还往下头探看，“不对啊，你身上没有创口。是不是刚刚打斗的时候被溅上来的血啊？”
不是她的血。
李轻歌呼吸一窒。
血，水，刚才带着潮湿气的那个人形力道！
是程素年的？！
李轻歌抢过铜镜，斑驳铜镜上无字，也没有光影，但隐隐有血腥味传出。李轻歌一擦镜面，五个指头和手掌濡湿，尽是淡淡的血痕。
李轻歌脸色煞白，一拉小护士的手，“停车！我没事了！我要下车！”
她要尽快找个地方确认程素年的安全！不会被别人看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