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你怎么样了啊!”
她的呼唤引起了室友们的注意,同时叫都没叫醒郑霜月,跑上去一摸。
“诶呀不得了了,她发烧了,怎么办?咱赶紧送医院去吧!”
宋清歌沙哑着声音喊,“算上我我也浑身发烫,辛苦你们了,不行咱叫个救护车吧!”
救护车自然是没叫的,她们都有自行车,一人驮着一个,费劲巴拉的送到了附近医院。
一人挨了一退烧针,又给开了药,就回宿舍大睡特睡,反正有人帮忙请假。
等她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郑霜月正端着饭缸喝着粥。
“醒了啊,醒了就下来吧,她们给咱买了粥,趁热赶紧吃,”
“我不想吃,”一开口就觉得嗓子眼儿疼的像吞石头。
“不想吃也得吃啊,不吃哪儿有劲儿?
我刚给你量了,你还有点低烧,我比你强点,烧已经退了。”
清歌无力的坐起身,看着没什么胃口搅动粥的某人问。
“你说咱俩这是图啥啊,折腾一圈,浑身疼得要死,连头和嗓子眼儿都没能幸免。”
关键,特喵的一天下去还花了百十块钱,又是买装备又是买票买药的,还耽误一天的课程,可亏死了!
郑霜月缩了缩脖子,也觉得有些不划算,“还好没骨折,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哼,你倒会自我安慰!”
可怜她下午又反复高烧到四十度。
对比下来,还是郑霜月这个本地人适应能力更强,理所当然的,变成她照顾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