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清歌好不容易站好,冲着身着黑色装备,戴着黑色雪镜,身形高大的倒霉蛋不停的鞠躬。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那人冲她摆了摆手,“没事儿,下次小心点!”
等郑霜月将两个人的装备聚拢在一起,一脸没事人似的,
“快穿好,咱再上去,一回生二回熟,慢慢你就学会了,绝对不会再钻人裤裆去!”
清歌当场社死:“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还坐到人家身上去了?”
“对吖,这在滑雪场多常见了,就咱这打扮,谁认识谁啊?
放心,只要不摔坏,就得爬起来继续玩儿!要不然钱不是白交了?”
看郑霜月跃跃欲试的拉着她再往上,宋清歌仔细想想,好像也对。
不能因为摔了这一次,就不敢玩儿了,那可不是她们的风格!
一个小时后,两人摔得惨不忍睹,呸呸呸不停吐雪。
因惨叫声不断,又喝风喝太多,身心俱疲之下,不得不收了滑雪板,跑去坐橡皮艇。
结果摔出了雪道外,甚至坐在后面的清歌还倒霉催的一头扎进了雪堆里。
偏偏像拔葱一样把她拔出来的两个人,还是她钻裤裆,月月坐身上的人。
社死的是,这俩居然还认识!
天知道她倒栽葱到雪地里,听到他们说‘怎么又是你们’的时候,有多绝望。
“难怪人家说滑雪的尽头是骨科,我不要玩儿了,再也不玩儿了!”
从滑雪场回到学校,两个人就跟参加徒步五公里训练似的,浑身疼。
半夜清歌浑身无力,嗓子冒烟,挣扎坐起身,才感觉自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