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中浮现一个可怕的猜测:难道真的在车上就……
郝润越哭声音越大。
哭着哭着,周围就有人往过靠,我四处看了看,便抓起她往广场那头跑,直至来到雕塑下边。
跑了一阵后,脑子也清醒了许多,我思来想去,还是感觉不可能。
首先房间里肯定什么都没发生,至于车上……
当时虽然看不清车里的具体情况,但我清楚地记得,那个主谋是坐在副驾,所以他在车上肯定也没干什么。
这么一来,那两个小弟总不可能捷足先登,否则也用不着趴门外听声儿了。
郝润本来就抽,又跑了挺远,有点喘不过气,但至少不哇哇大哭了。
胡乱给她擦了擦眼泪,我问:“你听我说,先别哭,刚才你说……说疼,额……是、是啥地方疼?”
就见郝润委屈的望着我,她迟疑了片刻,便哆哆嗦嗦抬起手,最终按在了圆滚滚的双胞胎上!
“……”
我愣住了。
好几秒都没说出话来。
随后我深吸口气,又问:“别处不疼吧?”
她咬着嘴唇,缓缓摇了摇头。
“艹!!”
“你他妈的!吓死我了!”
我当场就爆了粗口!
郝润被骂的浑身一激灵,呆呆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