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郝润一路来到市场北面,就是原来早市那片,不过当时早市早就取缔了,都是杨树,零星有几个大爷在那遛鸟,相对没什么人。
郝润溜溜达达来到一颗树下,却不说是什么事儿,而是侧过身,有一下没一下的踢起了树干。
这就搞得我有点着急。
“你不有事儿么?你倒是问啊?”
她动作一顿,不知怎的,忽然显得有些局促。
直到半分钟后,她似下了好大的决心,豁然转身道:“我问你,那天你是不是没跟我爸说实话?”
我一愣,心说难道她当时没睡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当即否定了这个猜测,并装着懵逼的样子问:“没有啊?你为啥这么说啊?”
郝润没回我,眼圈唰的一下就红了,紧接着,一颗颗泪珠便簌簌地滑落脸颊。
我一时手足无措:“不是?咋了啊?你别哭啊?”
我以前一直以为,人从哭泣到抽泣,是要经历一个过程的。
但郝润不一样,直接就抽上了!
她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不用…不用骗我了,我……我疼了…疼了好几天了……”
“哇——”
话一说完,郝润当即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那一刻,我真如五雷轰顶!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结结巴巴说:“这、这咋会?不不、不可能啊?”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