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永远闭嘴的,恐怕就只有……
安妮的脸色瞬间惨白。
叶经年的电话像是被接通了,他对着那头冷然道:
“过来一趟,有人交给你处理,做得干净一点儿。”
安妮一听立刻慌了,仓皇来到夏蝶脚下仰头看着她,“你刚才不是说如果我说出来就保我平安吗?!你说话还算数吗?!”
夏蝶垂眸看着她,逃亡使得她脸上的皮肤比之前糙了很多,隐隐地还能看到一些伤口恢复之后的痕迹。
“如果你肯说实话,我就保你平安无事。”
“好。”安妮凄然笑了一下,“我想和你单独说,行吗?”
夏蝶将视线转向叶经年,后者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不放心,拿绳子将安妮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才出去。
夏蝶没有阻止他,虽然觉得在这样的处境下安妮不可能做出极端的事,但她也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去赌一个游走在绝境边缘的女人的心理。
房门一关,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夏蝶走到床边坐下,同时将手伸到衣兜里,不动声色地打开了装在里面的录音笔。
“可以说了。”她说。
安妮沉默了几秒钟,“你确定能说服他放过我?”
“他?”
“傅总,傅梵逍。”
“你为什么觉得他不会放过你?”夏蝶嘲讽地笑了一声,“是因为你诬陷过他?”
安妮垂下头去,“就算是他需要我的口供来为自己洗脱X侵的罪名,也难保在事后不会暗中做手脚把我给弄死。杨承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他勉强还有些人脉都到了这个地步,更何况是我这个卑微如蝼蚁的底层人,弄死我,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你之所以不想被傅梵逍找到,是以为杨承的死和他有关,害怕自己会得到同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