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
“实话告诉你罢,倘若不是我顺势加刑,你受的,又何止三十鞭!”
“长兄此言何意,难道是说……”
“对,你猜的不错,”亓淮攸双目微眯,沉声道,“倘若我不知进退,为你求下那三十鞭的情,先不说萧云韶,像岑述等一众人,必不会善罢干休。届时,还不知要套你什么罪名!他安插的耳目遍布整个雪殿,我们势单力孤,必占下风。”
闻言,亓淮归惊出了一身冷汗,许久,但见他汗涔涔地道:“那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与他殊死搏斗,以命相抗么?”
“不。”亓淮攸朝他摆了摆手,低声而出,“不要慌,此事,我们还须从长计议。”
“那封璃妜呢,她今日为何没来,我们可要知会她一声?”
“就让她在一旁看着罢。”提及她,亓淮攸的目光又有些悠远,但闻其浅声道,“历经如斯,她也累了。此类琐事,由我们来摆平即可,又何须她多烦忧。”
亓淮归看着他,心下不禁暗自为长兄叹了几口气,起身便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