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川又看了一眼,不久之前他送回来的关于韩承泽的调查资料。

    这会儿已经散落在书房的各处。

    他正要开口问,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就见陆衍沉,拿起桌上的图案精美的火彩盒,火柴擦出火花,随后引燃了那张新鲜出炉的照片。

    宋鸣川下意识开口:“老板!”

    “以后不用再跟了。”陆衍沉冷然道。

    “可这个韩承泽……”

    “那也是她活该。”陆衍沉冷声打断,将手里烧着的照片扔到了一旁,“回去休息吧。”

    宋鸣川却没动。

    陆衍沉蹙眉看向他。

    宋鸣川好似鼓足了勇气:“老板,您能放过聂桑吗?我觉得就是韩承泽抓住了她什么把柄在逼她,不然以她在您身边的重要性,哪里只会做这点不痛不痒的事情?”

    “是我不肯放过她吗?”陆衍沉冷然一笑,“是她自己不肯放过她自己,鸣川,你该知道,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宋鸣川张了张嘴。

    可想到他这段时间查出来的腌臜事,到嘴边的据理力争,最后都化作一声叹息。

    “我知道了。”他低声道,“祝您新婚快乐,我先回去了。”

    宋鸣川走后。

    书房里再度陷入让人情不自禁生出恐慌的死寂。

    陆衍沉一动不动的在原地坐了很久。

    一直到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