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已经常年不住山下,自然也不可能常年去打点舞榭台。

    既然如此,那顾老夫人十分有可能联合人做了手脚,架空心腹,偷搞贪污。

    “晚儿?晚儿?”

    父亲站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的手臂,姜非晚回过神来。

    姜旭镇继续说,“父亲知道你对这些经商商贾之事,不曾感兴趣,这间花楼……你若是不想要,也罢。那便给了顾家,拿钱消灾,也好一拍即散,从此两不相干。”

    用一间花楼,换取后半生的自由。

    姜非晚沉吟。

    舞榭台的事他从不曾知道,父亲也十分抗拒,花楼里头的事他也不太清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