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看宋沛年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反而无言了,最后一甩衣袖,“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宋沛年眨巴着眼睛,“不然呢。”
接着眼珠子一转,看着长公主的眼里满是审视,还往后仰了仰,试图拉开与长公主的距离,“你不会怕我连累宋忱川的名声吧。”
刚刚消了一点点气的长公主听到这话,浑身的气焰又起来了,忍不住上前揪住宋沛年的耳朵,“本宫这是担心你,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宋沛年起身躲过长公主的攻击,连连求饶,“娘娘娘,你不要生气,是我说错话了。”
又是一场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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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街上就掀起了流言蜚语,几乎全都是斥骂宋沛年贪图享乐再加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恶行。
宋沛年半卧在躺椅上,听到春礼的禀告,只是淡然地翻了一个身子,然后极其淡定地说了一个‘哦’。
春礼看到宋沛年这副模样更加焦急了,“郡王,佟成安那群人在外面败坏你的名声,难道你就不在乎吗?”
宋沛年眨了眨眼睛,“在乎有用吗?”
世人不会在乎你这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只会知道你一个摆件就是十万两白银。
再说骂就骂呗,他又不生气。
春礼还想说些什么,下面的人就上前禀报道说宫里来人了。
于是不过两炷香的时间,宋沛年就被送到了议事厅里。
宋沛年本以为太和帝又要对他进行思想教育,没有想到只是让他站在一旁当吉祥物,太和帝和户部的人此时此刻正在谈论着政务。
“皇上,国库里是真的没有银子了,上个季度各个官员的俸禄都还没有发下去,哪里有银子拨给润州。”
“此次治理漕运,疏通河道,共花费两百万两,已经将户部的银子给掏空了啊,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