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娲装作生气地斜了唐泽仁一眼,说道:
“看你说的,我不相信你,大忙忙的,都快下班了来找你看病?你这人咋这么小心眼呢,多问两句就生气了!”
唐泽仁赶忙解释道:
“我就是发发牢骚,中医的很多东西被各种条条框框限制的太死,其实也是中医逐渐没落的一个原因。
但是如果完全放开,也会出大问题,这也是很矛盾的事。我自己不忍心看到这种状况,但又没能力解决。
是药三分毒,任何药物都有毒性,重要的还在辨症和药方的配比以及用量上,说白了就是看医生的水平。
就像我给你的这个药方,总共三味药,有两味属于毒性很大的药物,用药时确实需要特别注意,药量过大就容易出现问题。
辨症不准治法不对,人参也能害人,辨症准确治法合理,砒霜也能治病。
更别说这两味他们认为是大毒药物,其实是治疗一些急症、重症最常用的药物了。
所谓的大毒药物,其实也就是药劲大,所以用不好了副作用也大而已。”
秦娲刚站起来,拿着自己的东西准备走,听唐泽仁这么一说,用很夸张的表情,开玩笑地说:
“你给我喝毒药?那我也敢喝,哈哈……”
说完,扭着性感的身姿离开了唐泽仁的诊室。
过了一会儿,唐泽仁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有代表性的案例,走进了内科赵主任的办公室,其他人基本也都到了。
三个老资格的主治医师坐在沙发上,他们几个近两年毕业的小年轻,都随便找个凳子坐在老前辈的两侧。
唐泽仁虽然上班还不到半年,但是通过大家私下的谈论,对医院里各科室的主要领导也有个大概的了解。
在科室没分的这么细的时候,赵主任就是内科的副主任之一。从专业水平方面来看,只能说很一般。
和唐泽仁一起分配来的一个博士师兄,也和他在方老的惠民堂一起打过一年工,现在被调整在了针灸理疗科,刚开始就是跟着赵主任侍诊。
据这位师兄说,赵主任给人看病就是很具有代表性的,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序言中提到的那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