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月就跟在后面,廖军医说一句她就应一句。
“是我不好,您教训的对,您渴不渴,进屋我给您倒杯水?”
廖军医一听,白了她一眼:“你是女孩子,满身伤疤……”
“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得辩一辩。”
沈君月说着掐腰。
廖军医无奈:“得得,想必齐……”王字没出口,廖军医便匆忙打住了。
沈君月也没再说这个事,进屋后廖军医给她清洗了伤口,而后又无奈的给她缝了两针。
“这两日,你都不许出门了,就在家将养着,手脚都养好,你这丫头,别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你要是有事,这一大家子人指望谁去?郡主有孕,老爷身子还没好,你……”廖军医一边收拾屋里的纱布,一边念叨。
沈君月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却还是点头。
廖军医拿她没办法,对喜鹊等人道:“你们看着她,这两天哪里都不要让她去,好好在家里待着。”
“是。”
见喜鹊等人应下,廖军医这才放心走了。
廖军医一走,喜鹊忙忙活起来,把床铺收拾干净,直接将沈君月扶到床上躺下。
沈君月哭笑不得:“不……”用字还没出口,喜鹊的被子都已经盖上来了。
“姑娘,这两日家里出什么事,您都别管,让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