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蹑手蹑脚的坐起来,见整个房间除了自己没有醒着的,便快速下床朝那群人追了出去。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人没有吃那个饼子。
待她出门,沈君如也从床边爬了起来,看着沈君月离开,快速跟上。
看着沈君月跟着扛严阁老的官差进了前院,沈君如脸上当即浮现出一抹算计。
“沈君月,这可是你自己不想活的。”
她想着转身快步离开。——
那群官差将严阁老扛到前院的一处偏厅。
沈君月不敢跟的太近,见官差将门关上后,她才悄悄摸过去。
想必现在整个庄子上的活人都被他们迷晕了。
她现在站在门口,应该是安全的。
她悄悄凑近,刚在纸窗上破了个洞,就看到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焦急的站在严阁老面前。
“我爹这是怎么了?”妇人语带哭腔,满眼心疼。
“夫人别着急,咱们这一路上没有机会单独跟阁老说话,便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将阁老带出来了。”
说着,官差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凑到严阁老鼻尖。“咳咳……”严阁老吸入小瓷瓶里的药品,随即便有了动静。
妇人忙帮着严阁老顺气,自责道:“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没用,才让爹爹受这些罪。”
许是听到女人的声音,严阁老又清醒了几分。
随后,一个穿着一身粗布,但却肉眼可见儒雅稳重的男人,走进沈君月的视野。
男人二话没说,直接跪在严阁老面前。
“女婿唐治等岳丈大人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