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才是来者吧?”铁牛好奇道。
陈守拙上前,跟领头的士绅略聊了几句,便拒了接风宴,直接带孟渊和铁牛往县衙去了。
诸士绅见新县令是个不随和的,就赶紧聚一起商量,可也没个说法,毕竟新县令还没出招。
没法子,诸人只能散伙。
其中有一中年豪绅名为李天运,当即带着奴仆回到家中。
也不及喝口茶,他立即写了信,着人送出,又派人盯着县衙。
转眼过了五天,李天运的家中多了数人。
来着正是解申,还有解忠良等人。
引到房间,遣退无关人等,李天运才恭敬行礼,“解公子。”
“别废话,说说你干的咋样了!”解申直接道。
“那陈守拙不收礼金,不受宴请,油盐不进。反而审查过往案卷,我那老管家都被抓了去!”李天运叫苦道。
“我不管姓陈的,只问姓孟的武夫!”解申皱眉道。
“他留那个赵铁牛跟着陈守拙,他则天天出门,每天早中晚都是在外面吃,还跑到暗娼窝子里瞧了瞧。”李天运道。
“老子在外奔波!他还有闲心吃饭?”解申都笑了。
“吃,他胃口好的很,早上三碗粉,晌午两碗面,晚上还买一条熟狗腿回去!”李天运道。
解申看向解忠良,气的把酒杯砸了,“我看到他吃的好喝的好,比杀了我还难受!”
他当即起身,“要不是这几天有事,我就该在路上把他们全杀了!今晚就去把事办了!”
解忠良赶紧安抚道:“陈守拙是朝廷命官,万一出了事,上面肯定还要查。咱不能杀。”
“查也得经我爹的手!”解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