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知道错了,夫主呜……”
泫然欲泣的小美人一味乖巧认错,让人不忍苛责,被揪着奶子爬到床边的软垫上,背脊舒展,肉臀翘得更高。
“啧,小骚货不是才吃过鸡巴,又馋了?”
沈淮殷顺着微肿的屁股摸上来,骚穴湿漉漉地流水,后穴口露出个绳把手,一扯,串珠在穴腔里碰撞,湿热紧致。
记着小美人受了委屈,本想抱到床上男人先去洗个澡,再温话安抚一番,偏偏谢琬柔缠得紧,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
谢琬柔眉眼弯弯地凑过来,小嘴伸出猩红小舌,舌尖隔着内裤舔舐男人的巨物,还未苏醒就份量十足。
“呜嗯……”
口水舔舐出长条肉棒的轮廓,半勃起的鸡巴贲张马眼,龟头吐出腺液洇湿了裤头。
丁香小舌沿着内裤边缘钻进去,小美人一边服侍男人,一边发出暧昧不明的娇哼,挺着奶子递到男人手上,屁股摇晃不停。
“乖女孩,学得真快,骚货这么会舔。”
学过规矩的小美人口舌灵活很多,知道怎么伺候男人的敏感点,贝齿咬着内裤,啪,一根灼热的沉甸鸡巴打在脸上。
沈淮殷任由谢琬柔贴着肉棒,一下下抽在娇嫩的脸蛋上,空气里弥漫男人腥膻的石楠花味。
男人脱了衬衫,露出肌肉分明的胸膛,宽阔的臂膀克制地搂着圆溜溜的小脑袋。
谢琬柔几乎埋在男人胯下,习惯酒气后身子逐渐放松,倏然含进整个龟头,舌尖在马眼和冠状沟打圈。
仅仅外出半天,男人没有洗澡也无异味,鸡巴滚烫粗壮,绷着凸起的青筋,柱身有些汗味的咸,充满旺盛的雄性气息。
喉间全是腺液的腥膻味道,汨汨流出的水液在口腔里拉丝,黏黏腻腻地糊在上颚,津津作响。
“全部吞进去。”
微醺的男人懒散地靠在床上享受小美人的服侍,逗猫般拍拍凹陷的脸蛋,谢琬柔吮吸着更加卖力。
“屁眼儿含着精?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