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柔自认不差她们什么,妻妾不过是仗着自小与夫主青梅竹马的情分,几个侍奴更是身世凄惨被夫主捡来的。
虽是谢氏旁系,也有一应豪门小姐的待遇,从小锦衣玉食的娇养长大,更与夫主的正妻是堂姐妹。
心绪万千,谢琬柔勉强从烦恼丝里理出一个线头,暂且压下对母亲的牵挂和心头的羞恼。
小美人歪着脑袋抿唇,缓缓勾起嘴角,酝酿盈盈笑意,一双浅棕瞳仁暗含秋波,整个面容亮眼不少。
沈淮殷推门进来就看见清绝姝丽的小美人跪在门口,听到声响抬起一张白净的小脸。
“夫主,琬,琬柔给你换鞋。”
百转千回的话语出口还是卡壳了一下,谢琬柔眼里蓄着水雾,膝行几步,垂头给男人换鞋。
沈淮殷掩在门口的阴影里,背光,身上是浓烈的酒气,面无表情有些摄人的压迫感。
冷冷的视线滑到小美人身上,沈淮殷捏了捏眉心,眼神清明,也闻到了自己一身酒气。
今天是休假日,月赏过后中午陪着谢若清用饭,晚上赴了场宴,盛情难却之下没喝几杯,那群玩嗨了的朋友碰到酒杯浇了他一身。
若不是念着早上谢琬柔那副可怜的模样,不知道又会被人怎么欺负,他今晚就得被几个兄弟拉出去不醉不归,推了几次私下聚会,终于在他们的挽留声里答应了下次再聚。
男人顺着谢琬柔的力度抬脚换鞋,舒了口气,边走边解身上的西装,领带落在地上。
“夫主,琬柔服侍你……”
声音细细弱弱,谢琬柔听见皮带扣清脆作响,不禁瑟缩一下,紧张地瞥一眼皮带,没招呼在她身上,好好地挂在衣架上,洁白藕臂环着男人的大腿贴过去。
“等了多久,膝盖不要了?”
热气熏在小美人耳边,热哄哄的带着酒气醉人,慢条斯理解开衬衫一颗颗扣子,吊着人,男色性感。
谢琬柔不知道夫主什么时候会回来,索性一直跪在门口,膝盖撑着发抖,雪腻瓷白的肌肤点缀绯色,未施粉黛已经娇艳欲滴。
沈淮殷坐在床边托起一只嫩乳,被皮拍抽肿的奶子褪去红意,只有奶头俏生生胀红,奶肉残余几道鞭痕。
修长的手揪住软嫩的奶尖,掐出水似的,忽的大力扯长,乳晕奶根几乎半透明,奶团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