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喂了一声,别过脸侧着看向他们,“我说你们,无冤无仇的,绑我干嘛?”

    一个穿工装的alha走了出来,“我们是和你无冤无仇,但是和陆铮有仇。”

    苏阮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陆铮挖了别家alha的墙角吧,他人被压的难受,就连发声也跟着艰难起来,“他怎么你了?”

    “他怎么我了?你和他订婚你不知道?他恶意做空股价搞到我们公司破产,让我老公跳楼现在还在icu”,alha拿铁质棒球棍敲了敲苏阮脊柱,“你说该怎么还?”

    苏阮有点记忆了,为首的alha在陆铮办公室有一面之交,与传统的alha工作oega工作alha持家,让苏阮印象还挺深的。

    这种情况下他一人单挑胜算为零,要不然被打残要不然跳崖。

    这一瞬间苏阮竟然还有些庆幸,幸好绑的是自己不是陆铮。

    还没等苏阮说什么,alha用一个喷瓶在他口鼻之处喷了喷,苏阮骤然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苏阮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阵天旋地转,双手也被一条粗麻绳紧紧缚住动弹不得。目光所及入眼之处皆是黑暗,唯有远处有一束暗淡的光,眯起眼来看应该是窗户没被木板钉严,所以才露出了缝隙,通风扇呜呜的转着。

    意识慢慢回笼,胸口和四肢后知后觉的生出刺骨的痛意来,他本能想咳出胸口的闷气,才发现自己的嘴巴也被人用胶带封死。

    苏阮在心底里笑了下,如果他感冒了没法用鼻子呼吸,嘴巴又被封上,那今天他岂不要窒息于此?

    仰头靠在阴冷的墙壁上,苏阮慢慢思索,对方把自己劫来到底是为了财还是为了报复还是二者间或有之。alha破了产,o又在icu,想必每时每秒都在烧钱吧。

    苏阮扶着墙勉强站起,因为手被绑住还有些重心不稳摇摇晃晃。

    先割开手上的麻绳。

    苏阮沿着墙慢慢摸索着走,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遗留下来的尖锐器物让他隔开绳索。

    仓库太大,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苏阮终于挪不动了。

    完了。

    苏阮靠着墙下滑。

    陆铮要活守寡了,幸好他俩还没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