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虎发现他好像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和宁子诠友情的小芽似乎在他身上变了质。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宁子诠的,秦轩虎记不太清了。
可能是某天对方委屈的跟他抱怨,想吃的甜辣味炸鸡买成了藤椒味时,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便又重新下了个单。
也可能是某天对方蹲在二班后门时,那副金毛转世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摸摸头。
又可能是,当一群人来自家度假村玩时,自己莫名藏起的一张门卡,带着他一块回了家。
直到某天寒冬夜晚,宁子诠裹着毛绒睡衣敲响了他宿舍的门。
秦轩虎收起了眼中诧异,“怎么了?”
宁子诠从他空出来的缝隙钻进了宿舍,瞬间躲进了被子里,“哥们忘记带棉被了。”
“让哥们挤一个礼拜呗。”
秦轩虎握着门把盯了他好半晌,还是不忍心拒绝,同意了。
那晚,秦轩虎的睡眠质量得到了史无前例的降低。
宁子诠的睡相其实很好。
怪他自己。
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过于拥挤,时不时相贴的肌肤让他口干舌燥,难以入眠。
秦轩虎第一次将宁子诠踢出了宿舍。
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丧心病狂。
他请了一个礼拜的假,窝进了北居的房间里。
他好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