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简单诉说一下其中的原因,因为这一切都来源于被迫的傲慢与偏见。

    权威机构与被感染集体的被迫傲慢与偏见导致了这种被迫的荒谬与矛盾——何其相似的历史重演,我们总是不得不被迫的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的犯着同样的历史错误。

    其次,对于阴滋病,相关的权威机构与权威人士他们已经重视过很多次了,甚至求助过国外的权威机构,可依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表明这个病是存在的,所以我找他们没有任何意义,并且这个病已经被定性了,恐艾,所以无论他们愿不愿意,他们都已经被迫的选择了谎言。

    虽然这是技术差距降维打击所造成的,有着很多很多的客观原因,甚至对于这些相关的权威机构与人士而言已经给予了阴滋病这个群体最大的忍耐与尊重了。

    但我依然不奢求他们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谎言代价的痛苦,因为我知道,对于他们而言,即使是失去生命的痛苦,在这种痛苦面前,也实在是不值一提,无足轻重的。

    而这不是仅依靠智慧与勇气就可以战胜的。

    需要难以想象的代价与代价意识,也就是超越他们面对后所承受的痛苦的代价与代价意识才有可能可以战胜。

    这个是基础,也是智慧与勇气的动力,否则就是智慧与勇气的反动力,所以在我拿不出这样的代价与代价意识之前,我再找他们面对或者重视阴滋病,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排斥,用他们的智慧与勇气来排斥。

    是的,这让人难以置信,最应该值得信任的选择与托付的对象,反正成为了最难以逾越的关卡与重视此病最大的困难,但从历史的经验与教训来看,这不是一个陌生的现象,而是一个必然也必定会出现的熟悉现象,比如非典,比如抗日战争,以及所有的有着安逸选择和安逸幻想的类似残酷危机,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们能够从历史的经验教训中吸取到经验教训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从中获得了代价意识,并且获得的代价意识程度达到了改变了置身其中的人的快感与痛苦的接受方式的程度,比如新冠,比如禁毒以及所有的失去安逸选择和安逸幻想的类似残酷危机,否则我们必然被以往的失败与错误再次打败。

    因为置身其中的人在无法抵御的痛苦与愉悦面前没有选择的权利,甚至只能明知故犯的再一次重演类似的失败与错误,所以我是怀着万一的期待和希望找你们的。

    是的,仅万一,因为在此之前还有两个更大的关卡在前面,也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两个关卡,那就是隐瞒与掩盖,以及在危机面前尝试解决但却失败以后的隐瞒与掩盖。

    这也是我们无法也不可能回避的两个关卡,并且唯有也仅有血的代价才能够跨越,但是我们已经付出了这样的代价了,因为阴滋病已经在我国不设防的情况下肆虐了至少十五年了,只是

    点燃这个火药桶的引线还差些许的距离才爆炸。

    这个距离就是我们的安逸以及对安逸的幻想。

    这个火药桶的爆炸威力是前所未有的,九一八在其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请你们将我们已经付出了的代价,和即将付出的代价,转化为代价意识,因为只有足够的代价意识才可以让我们在面对和重视此病时候的痛苦小于逃避和忽视此病时候的痛苦,从而产生面对和重视此病的愉悦。

    也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面对和重视此病,这是唯一的办法,其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我们面对和重视此病,只会让我们更加的逃避和忽视此病,我再次着重提醒,如果没有足够的代价意识,那么任何的智慧与勇气在其中都只会起到一个相反的作用,也就是逃避与互害的作用。

    同胞们,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这种危机,隐形的传染性疾病危机,所以,我们没有任何的教训让我们对此病提高足够的警惕,我们也没有任何的经验和检测的手段可以让我们对此病采取预防的措施,最重要的是,我们有着太多的对此病的安逸选择和幻想,所以根据历史的经验和教训我们可以得到一个这样的结论,似乎除了一个无法承受的代价,我们才能够面对与重视这个阴滋病以外,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是的,我们可以选择逃避忽视,祈祷安逸,甚至是在一切渐渐明朗以后再做准备,而作为置身其中的被感染者,在此之前,也有条件如此,但是同胞们,如果我们都这样做了,那么近代我们承受过的屈辱是不是还要再承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