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正殿以及回廊假山的地方很干净。只这一点,就能确定闹鬼一事,定是人为。

    “时辰不早了,侍卫该轮值了。”赵观砚拉起她的手,轻手轻脚地往槐树那走,紧接着,他想到了什么,回过头:“你...小心那位帝师。”

    帝师?

    虞秋濯皱起眉头,“所以,你半夜把我掳过来,就是提醒我,小心帝师?”

    他没说话,月光将他的面容勾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上阴影,面色绷得很紧。

    “我...我也不确定,你...反正小心些总没错。”他抿唇,说得支支吾吾。

    看起来...有点傻。

    虞秋濯看着他,轻笑了声:“我的意思,还有其他的事吗?”

    赵观砚愣了愣,明白过来,带着她进了小胡同,“你在宫里发现了什么?”

    虞秋濯正色:“永乐宫前面的那片橘林你查了么?应该是下了毒。”

    “而且,前脚去看了一趟,后脚孟凝初就来了。”

    赵观砚看了一眼已经冻得发抖的虞秋濯,“走吧,再不走,你就冻死在这了。”

    赵观砚钳着她的腰,不过他的动作并不轻柔,脚尖轻点,穿梭在一行行宫檐。

    虞秋濯“啧”了一声,一只手很害怕地抓上赵观砚臂膀,另一只手嫌弃地怕了下钳在她腰上的手掌,“你轻点,疼死了。”

    他一愣,撇头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力气倒是小了几分,可他脚下不稳,踉跄了下。

    虞秋濯翻翻白眼:“你小心点啊,被发现了,你的九族、我的九族,都跑不了。”

    还少年将军!

    徒有虚名!

    到了延禧殿,他将她放下,对她说了句小心行事,他转身就要走,虞秋濯拉住他,“你也是,可千万别出事啊,我还指望你带我逃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