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其他的就好,陈嘉之放下心,“那你怎么知道Taffy是我,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是你先装不认识我。”沈时序言简意赅,“因为头像。”
“那颗糖你还记得?”不敢相信,但陈嘉之肯定道,“11年了,你还记得!”
沈时序似乎是笑了,陈嘉之鼓起勇气,“我发的那些消息好像很蠢。”
沈医生你有男朋友吗。
沈医生我可以追你吗。
“对,很蠢。”
陈嘉之哀怨瞟了他一眼,“也没有吧。”
气氛静了静。
“其他事我不会再问,这件事你一定不能撒谎。”沈时序定定望来,“告诉我,快则半年长则一年的事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这关乎能否活下去。
无言半晌,陈嘉之用筷子搅着面条不说话,沈时序斥道,“吃不下就别吃,玩什么。”
等想好理由,他才抬头,“瑞士还有些事没处理,假如处理好了我一定不会再走,我一定会好好表现。”未说出口的话是求你原谅,求你复合。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姥姥和母亲都已去世,陈萌全球巡演,瑞士还能有什么事?
结合当年所见所闻,不免产生歧义:跟X先生没断干净,假如断干净我一定好好表现回到你身边。
可深究起来又有些不对劲,沈时序垂着眼,加重语气,“到底是什么事。”
就在气氛焦灼不下时,房门响了。
“我知道你在里面啊,刚在楼下问了物业!快点的开门!”餐厅也挂着视控器,幽蓝色的屏幕里映着急吼吼的郝席,沈时序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