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这里好紧。”
“你,你出去嗯,我,我在生,啊。”陈夫人拒绝着丈夫的亲热,但是下一刻丈夫就直直戳中了他的宫颈口,让他失声呻吟出来。
“郎中不是说了,你的产道太窄,生不出来,需得自家相公帮忙开拓,当初生源儿的时候不也如此。”陈老爷火急火燎的开始往正在生产的夫人花穴深处捅去。
“你,你,唔,流氓,啊。”陈夫人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巧在此时被抱到一边吃不到奶的陈源开始哇哇大哭起来,陈老爷只得抽空从夫人产穴中拔出,穿上亵裤将儿子送到了外面的仆人手里,而后又回到产房,安心地开始肏干着自家临产的夫人。
“唔,不行,不行了,嗯,我在生,啊。”临产的陈夫人想拒绝陈老爷,但是临产的他怎么会有力气,只能任由相公一次次的啃咬吮吸着自己的乳头,一遍遍地顶撞着自己的产穴,自己也被顶着到了两次。
不一会儿陈夫人就在自家丈夫的顶撞下破了胎水,一阵阵更加强烈的阵痛开始袭来,但自家夫君却还在兴头上,直到射精,才满意的退出自己的那处。陈夫人也喘息连连地靠在自己丈夫的怀中缓慢地将腹中的陈汀生了出来。
“怪不得哥哥总说他自己断奶早,老是追着嫂嫂要奶吃。”第一次听到自己出生过程的陈汀,打趣着自家这个年纪还未断奶的哥哥。
这时陈夫人看向外面,已是到了庙宇门口,他挺着孕肚先车上的二人一步下了车,车上的宋青州没忍住隔着衣服咬了夫人的乳头一下,陈汀羞得面红耳赤让他不要胡闹,快些下车。
在经过一些繁琐的祭拜流程之后,三个人才堪堪结束了这场祭祀,累了一下午的两个孕夫挺着大肚坐在寺院里的木椅上喘着气。
宋青州坐在夫人身边帮他揉了揉躁动不安的胎腹,夫人靠在他怀里喘息着。同样挺着大肚见到自家儿子和儿婿这温馨一幕的陈夫人,心中不免有些酸涩,但一想自己和自家老爷都老夫老夫了,没必要再追求这些。
虽说道理他都懂,但还是会有些羡慕,这样想着,他在出寺院台阶的时候一时失神,摔了一跤,临产的大肚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上,一股热流从他身下涌出,他痛得惊呼出声,“啊!好痛,好痛。”,宋青州连忙将岳父扶起,却发现岳父身下的胎水破了生产在即,为今之际只得快些扶陈夫人上马车往家中赶回去。
为了避免羊水流出太多,他撕下岳父内衫的一块布,伸进岳父的亵裤中,塞到他的产穴里,将胎水堵住。
“唔,好坠,好憋,嗯,不行,唔,好难受。”陈夫人喘息着,肚子里巨大的胎儿似乎马上就要破土而出,硕大的胎头一直在碾压着他的敏感点,不断地想撑开狭小的产道出来,但身下的出口被堵住,源源不断的胎水堵在产穴里,弄得他喘息连连。
“岳父大人忍忍,我先扶您上马车。”同时宋青州向身后的陈汀交代道等他回来扶着他走。
“嗯,好,好,啊。”陈夫人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在儿婿面前失了仪态,但一阵阵宫缩伴随着孩子的顶撞,他实在有些忍不住,由于胎儿地不断下坠,他的双腿已无法并拢,只得岔开走,每走几步还想要蹲下。
“不行了啊,走,走不动了,唔。”离马车还有几步路,陈夫人明显走不动了,挣扎着想直接躺在原地生产,宋青州只好说了句冒犯了,随后将人拦腰抱起,抱到了马车里的软塌上,用软枕将陈夫人的脚垫高,才走出去接自己的夫人。
陈汀站在原地抚摸着自己的孕肚,母父临产的模样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今日有些太过迅速,似乎也将他肚子里的两个胎儿吓到,自母父破水之后,孕肚里的两个孩子也开始不断地躁动起来。
“夫人。”此时送完岳父回马车上的宋青州回来扶了自家夫人,过了一会三个人才坐回马车上,宋青州示意车夫快些加快速度,而后在一阵阵颠颇中帮岳父查看着。
“唔,好坠,好涨,唔,要生,要生了啊。”陈夫人被一阵阵生理的疼痛刺激,敏感的花穴被布料塞住,吸饱了胎水的布料不断撑大,摩擦着自己的肉壁,他难受得不行,这时宋青州的手还在他敏感的胎腹上来回摸索着,让他更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