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我是不是得做些流氓该做的事情?”说着宋青州挺起胯下的巨物,对着自家夫人狭窄的花穴捅了进去,而后搂住人的腰开始不断地往上戳弄起来。
“肏,肏进来了,唔,别顶啊,要,要丢了,要丢了啊。”即将临盆的陈汀就这么被宋青州顶得丢了身子,但宋青州并未就此停下,他将人抱起,换了个姿势抱着肏起陈汀。
“呜,好坠,嗯,好深,顶,顶到孩儿了,唔,顶顶到了。”
“夫人都要生了,怎么这里还是如此紧,我们的两个孩儿怎么出来?我帮你肏得松些,才好生。”说着宋青州加大了力度,肏起陈汀的产穴,不知是否他的错觉,今日陈汀的穴比起往日吸得更紧,陈汀被撞得喘息连连又呻吟着去了一次,口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但却没法从自家夫君的禁锢中逃离出来,只得任由他顶弄着自己的那处,爽得泪水连连。
二人午睡醒来之后,还顺道去逗了逗陈汀哥哥陈源快一岁的儿子,当重孕的陈汀将孩儿抱到怀里时,当孩子闻到他身上极重的奶香味时,往他怀里拱了拱,隔着布料找到乳头就要开始吮吸,重孕的陈汀身体极其繁重,手无缚鸡之力,所幸下一秒奶娃被宋青州抱走。
“那里可是弟弟妹妹的吃食,你作为哥哥的怎么好抢?你该找你母父吃去。”他打趣着怀中因为吃不到奶有些忿忿的小娃,那小娃却操着一口奶音道,“母父都不给我吃,父,父亲每次都抢去,让小朝去吃乳母的。”
这时在场已经又怀上七个多月的陈源夫人被自家儿子的话引得众人注目,他羞得面红耳赤,狂捶打在旁边的丈夫。
简单收拾一会儿之后,宋青州和陈汀还有陈夫人上了去寺庙的马车。
车上,中午被做狠了的陈汀,孕肚此刻还在假性宫缩着,他靠在宋青州怀里让宋青州帮他揉腹。
而陈夫人中午似乎也经历过一阵性事,此刻腰间的大肚也是颤抖不止,但老爷不在身边,只能自己伸手安抚着,肚子里巨大的胎儿不断地撞向他敏感的那处,碍于在儿子和儿婿面前,他只能竭力隐忍,但身下的亵裤还是逐渐被淫水浸湿。
“孩儿乖,莫,莫要折腾你母父了。”陈夫人揉着自己的孕肚,安抚着腹中此刻正在挥舞拳脚的胎儿。
路程有些遥远,半路上,陈夫人忽而向宋青州二人讲起自己生陈汀时的往事。
“那时候源儿才一岁,刚刚断奶正是黏人的时候,而肚子里的汀儿也是个不安分的,日日和他哥一起折磨着我。”
陈夫人生陈汀的前一天,他刚和陈老爷因为一些繁琐的事情吵架,实则是陈老爷被几个狐朋狗友哄骗带去赌场丢了几十俩银子。大着肚子即将临盆的陈夫人气不过,想去找丈夫那些所谓的朋友出气,却丈夫被拦下,气得他带着儿子就此宣布等腹中的孩儿出生后要和丈夫和离。
结果那天夜晚他肚子里的陈汀就发动了,一阵阵的宫缩袭来,陈夫人硬是不愿告知睡在身边的丈夫熬了一宿。
第二天陈老爷去上朝之后,他才脱下亵裤决定自己将孩子生下来,但临产的时候欲望会更加强烈,那时候挺着临盆大肚的陈夫人手指已经触碰不到花穴,宫缩着不断下坠孕肚让他没法下床去拿玉势。
只得让自家一岁刚刚听懂人话的儿子替自己去拿,拿到之后当着自家儿子的面自亵,而自家断奶还未断彻底的儿子不知道母父在做什么,只是扒上了他的胸口,开始吃起奶。
陈老爷从晨起就感觉夫人有些不对,但是还在气头上的夫人不让他触碰,一下朝,他便火急火燎地赶回家,一开门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孕妻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榻上,面色潮红,胸口的两粒小点露出来,一岁的儿子正在吮吸着,光滑圆润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是正在分泌着蜜液不断吞吐着玉势的产穴。
见到这一幕,年轻气盛的陈老爷自是有些把持不住,他脱下朝服,冲到床前将夫人穴里的玉势拔出,进入产程的陈夫人还想着挣扎一会,却不料急哄哄的丈夫直接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