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翰也说:“对啊,你还不快去!”
杜仰熙故作若无其事,坐了回去:“寻常妇人遇着这种事,也许要魂惊胆颤、万分惶惑,可郦大娘明慧过人,想必有解救之法。我要插手了,又得落个卖弄聪明的罪名,把人大大得罪了!不,我去不得!”
柴安与范良翰对视一眼,都是满面困惑。
郦家房间,康宁在桌底下踢了乐善一脚,结果踢错人,好德叫了起来:“三姐,你好端端踢我作什么?”
康宁给乐善使了个眼色,乐善会意:“要不,去求求大姐夫?他一定有法子,姐姐抹不开面儿,我去就是了,横竖我不要脸皮的。”
好德连连摆手:“不能求,不能求!郦家真是一日离不开,他往后要更得意了。”
寿华笑着摸了摸好德的脑袋:“四娘倒比你们看得长远。”
福慧皱眉:“大姐,我是担心……”
寿华说:“没了探花娘子的虚名,郦家还是那个郦家,咱们姐妹一道儿,从没有过不去的坎,怎么嫁了人,一个个倒娇气起来了。”
康宁点头赞许:“大姐姐说的也是,没了他杜屠夫,咱们还要吃带毛猪不成?该叫他们晓得厉害!”
姐妹们都笑了起来,凝重气氛瞬间散去。
她们对视一眼,就像往常一样地表态:“好,都听大姐姐的。”
“对,听大姐的!”
“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笑声,门外的郦娘子才放下心,露出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