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他乃本布衣小女,无官无职,二位大人没必要对她恭维。”
李布衣当即挥手示意周正跟冯林入座,又假装对着李婉儿呵斥道:
“你可知道窃听公堂是何罪,给我滚到一边待着去!”
见到花容悦色的李婉儿,在场的众多杂役们都把眼睛看直了,纷纷心不在焉了起来。
“好美!”
就连李子墨也不由自主的低语出声。
“砰!肃静!”
李布衣面色一沉,再次拍响了惊堂木,正视着李子墨更加诧异道:
“投身行伍,又沦为逃兵,且自学到如此笔墨,也是难得呀。
有没有想过投身文考?”
看到李子墨的诉状,龙凤凤舞且句句语明言谨,他便猜到,李子墨的文彩绝不弱于自己,不禁生出了怜悯。
他乃一阶文人,白户出身,知道功名难得,没有家世背景,想中功名出人头地,堪比登天。
可眼下朝廷之内,外戚当政,宦官作势,太需要像李子墨这种直言不讳的大才子了。
“文考?
我乃一阶逃兵,早就被剥夺了入仕的权利。
再者,如今朝堂混乱,外戚当政,宦官作势,达官贵人酒肉不断,贫民百姓饿死街头,这样的朝廷,有必要去效忠吗!”
李子墨毫不避讳这个问题,通过刚才对于李布衣的细致观察,他发现这个李布衣,并不是个混迹官场的老油条,倒像是一股难得的清流。
“啪!
李子墨,你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