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谢过两位大人,这是草民提前整理好的诉状,所有的案情经过,草民也已经标注清楚。

    当然,案情中包含的所有人证,我也一并带到堂外了,特使大人尽管提问。

    至于物证,应该还在衙门宗卷中保管。”

    李子墨谢过周正跟冯林之后,缓缓起身将昨夜写好的诉状呈了上去。

    李布衣大致看了一眼,诧异道:

    “你读过书?”

    “回大人,草民之前入过行伍,曾自学过几年书。

    不过,如今草民已经被评定为逃兵,无言再提当年之事儿。”

    李子墨实话实说,只是想试探一下这李布衣,看看能否得到一些之前遇害之事,让一切困惑水落石出。

    这一世可是不可一世的骠骑大将军,为何会沦落至逃兵的地步,且身受重伤,其中必有蹊跷。

    与其自己漫无目的调查,倒不如让有心人动用专权去审,说不定会事半功倍。

    “啪嗒!”

    李子墨话音刚落,蹲在幕后的李婉儿浑身一颤,竟打碎了旁边的花坛,发出一声脆响。

    李婉儿被吓得花容失色,刚准备逃避,外面跟着就传来了李布衣的吆喝声:

    “出来吧!”

    李布衣怔了一下,挥手示意李婉儿上前。

    “小姐,请上座!”

    周正跟冯林见到神色慌张的李婉儿,也被吓了一跳,赶忙起身让座。

    这李布衣可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两人也是由衷的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