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抓了一把厨房自制的果蔬溶豆奖励小琮曜,“好聪明的宝宝啊,是小天才呢。我们是会说很多话的小天才啦,明天过生日,我们也要好好表现哦,惊艳那些姨姨和叔叔。”
小琮曜喜欢吃这种溶豆,尤其是草莓味。
他吃东西很斯文,并不会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食物,即使手上有一大把,还是乖巧地一颗一颗吃,像优雅的小王子。
谢浔之顺手将不小心洒在地毯上的溶豆捡起来,扔进垃圾桶,漫不经心地表扬:“是漂亮的天才妈咪生出来的小baby,当然很聪明。”
被夸天才妈咪的易思龄颤了下睫毛,白皙的脸庞缓慢地爬上一抹红,好似窗外瑰丽的夕阳投了一小块斑斓的影子。
她还是那个娇贵又脸皮薄的公主,一逗就脸红,会为谢浔之偶而漫不经心又一本正经的土味情话而害羞。
“你不准说这么土的话宝宝在呢…”易思龄掐他的大腿。
相比五个月的小琮曜,一岁的小琮曜还是长大不少,也懂了一点,但懂的不多。
他只会在妈咪爹地亲吻的时候拍拍手,说亲亲亲亲。
谢浔之把儿子抱过来,放在怀里,小琮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爸爸捂住了眼睛,一颗溶豆刚塞进去,还没化。
谢浔之不动声色地掩藏那些坏,只是注视易思龄,一本正经:“这样他就看不见了,非礼勿视。”
易思龄:“”
“亲我一下,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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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易思龄不动,撅了下嘴。
太羞耻了,干嘛把儿子的眼睛蒙住!好像要做不可告人的坏事一样。
她不来,谢浔之只好俯身靠过去。
男人的气息瞬间淋了她满身,温沉又强势地吻住她的唇,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易思龄越来越发觉,成了父亲后的谢浔之,气质要更深邃了,这种深邃宛如一只无形的手,不会抓住,但会笼罩。易思龄就这样半躺着,被他的手臂捞起来,被他吻得双瞳涣散,双脚难耐地在榻榻米上划来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