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累,老婆。”
这是谢浔之说过最多的话。
易思龄喜欢他无奈的样子,这样英俊又强大的男人却拿她没办法,只会令她多巴胺泛滥。
每当这种时刻,她都会勾住他的脖子,把潋滟的口红印在他的喉结、锁骨、衬衫领。
衣帽间有一格专门用来放置被她染上唇印的衬衫。
谢浔之受不了她的调皮,兴致来势汹汹,排山倒海淹没他,只能更深地撞进去。
装满她。
度假安排在小琮曜周岁宴过后。周岁宴前一晚,谢园上下所有人都在忙碌,新手爸爸妈妈反而很清闲。
“巴黎有十几家画廊我都想去逛诶,还有两场艺术展,三场拍卖会…joe邀请我去debtrul的晚宴灬怎么都撞到一块儿了…这个月巴黎这么热闹吗?
j易思龄趴在榻榻米上,翻着助理整理的清单,决定的日程就拿笔圈住。小琮曜在边上玩飞机模型玩得不亦说乎,听见妈妈说巴黎,他也跟着有模有样地学:“pali"
小琮曜正在语言爆发期,学会了很多词,爸爸妈妈说得特别顺口,还会简单的表达自己的需求,
比如要和猫咪玩,要芍药花,要玩赛车,要吃虾肉小馄饨。
谢浔之严父上线,不放过任何一个激发孩子语言能力的机会,“巴黎。儿子,再读一遍,巴黎。”
小琮曜的小手抓着飞机模型,水润的黑眼睛凝视爸爸,认认真真地读:“八离,八离。”
易思龄看着这一大一小,不知为何,很想笑。谢浔之无疑是一位很负责的爸爸,小琮曜从刚生下来就有一大堆人围着他,保姆月嫂育婴师都配备齐全,很多事都不需要他们亲自做,但谢浔之该做的都会做,会给宝宝喂奶,抚触,换尿片,动作比易思龄要熟练许多。
易思龄更多的是陪宝宝玩耍。
“好聪明,小曜,再跟爸爸读paris,pa-ri--s。”谢浔之趁热打铁教英文。小琮曜皱了下眉,这个单词有些难,但嚅嗫了片刻还是一板一眼地说:“趴瑞斯。”
婴儿粉红色的小舌头一捋一捋,发出稚嫩又清脆的声音,易思龄没忍住,笑出来,凑过去亲了亲小琮曜的脸蛋,惹得他咯咯直笑。
因为会说paris而得到爸爸妈妈的奖励,小琮曜又说了好几遍paris,越说越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