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光开口淡淡道。

    “钻研一个人的内在,是你的个人兴趣吗?郇法医。”

    郇诚一愣,随后笑着摇了摇头。

    他叹了一口气,缓缓站直身体。

    “谭队刚刚给我打电话过来,说是去休假要带我到餐馆庆生。”

    慕光眸色微沉。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要过来了。

    这个男人,是专门站在这里等他的。

    郇诚表情无奈,他举起手问抚了抚眉心。

    “这不是胡闹吗?我的生日都过去多久了……再说了,我都多大一人,又不是小孩子,哪还需要过什么生日。”

    慕光却道。

    “去过吧,就当是替既报歌一起过了。”

    郇诚一怔,他愣愣的抬起脸,注视着慕光。

    黄昏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橙红色的夕阳落在慕光肩头,在他脖颈还未卸的纱布上涂抹一道鲜艳的颜色。

    慕光双手插兜,站在墓碑前,轻声说道。

    “审讯组那个小女警向我讲述了既报歌是如何招供的事。”

    “郇法医。柳依依在实施绑架前进行了细致入微的谋划,并采用了大量专业性极强的智能工具,这样高端的配置即使是瑞士最好的银行保险库可能都难以防备,这并非你的失误。”

    青年的语调格外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