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是既报歌生前没能得到及时的援助,还是他遭遇绑架一事,都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必要这样自责。”
郇诚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慕光。
慕光轻轻牵起唇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将手缓缓搭在既报歌的墓碑上,像是在温柔的抚摸那少年的脑袋。
“但我想因为你的善意,他起码在生前还度过了一段相对来说算是快乐的时光,既报歌能在最后做出那样的选择,这离不了你,郇法医。”
郇诚愣住了。
慕光抬眸,微笑着道。
“你应当为自己,也为他感到骄傲。”
太阳落下山去,微凉的晚风温柔的拂过顺安西郊墓园里每一座墓碑。
不知过了多久,郇诚才拍了拍粘在衣摆上的尘土,扬首道。
“那我们就赶紧坐车去吧,再不走,就要过饭点了。”
阳光洒在他身前的墓碑上。
慕光的眼神最终在既报歌那三个字上缓缓停留了一瞬。
他突然开口问道。
“穆晖还没有看过既报歌的资料,不过他也想过来看看,你说我怎么跟他介绍这孩子的名字比较好?”
郇诚回过头来,眼中闪着释然与欣慰交织的微光。
他道。
“你就跟他说,是报恩的报,高歌的歌。”
慕光抬腿跟上他的步子。
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