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笑了笑。

    “钟尚书,御国不会因为我而乱,只会因为某些官员,某些为了自己的面子,搜刮百姓钱财,使天下民不聊生的官员!

    还有某些贪污赈灾粮的官员而乱。”

    唐颂在御书房中,悠然自得地行走着,他来到钟千粟的身后。

    “还有,钟尚书,我告诉你,像周郡守这样的官员,我见一个打一个,见一次打一次。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我连你一起打!”

    “你你你……”

    钟千粟喘着粗气,肩膀一起一伏。

    “陛下!皇子乃是我大御国的国本!要是每一位皇子都如同四殿下这般,那我大御国的希望在哪里?陛下,您必须惩戒四皇子!”

    “钟尚书,不要这么激动,今天你伙同周郡守弹劾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刚才说了,我殴打周郡守,那行!”

    唐颂看向了周友。

    “周郡守,你说说,我打你打的有没有错?”

    “下官……微臣……”

    周友的心头纠结无比,无从下口,不知言语。

    钟千粟问道:“四殿下,你是想当着陛下的面,威胁周郡守吗?”

    唐颂没有理会,继续追问道:“周郡守,说话!”

    周友道:“禀告殿下,殿下打我……打的没错!”

    这时候,钟千粟直接愣在了原地。

    “周郡守,你在说什么?”

    周友忽然跪在了地上,“陛下!微臣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微臣是一位酷吏!也是一位好面子的臣子,微臣为了城门,搜刮百姓的米糊,面糊铸造城墙!其中,还有二十三户肚子都填不饱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