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缝,趾高气昂,气焰嚣张。
“周郡守,我打你打的有错吗?”
“我……”周友自然不敢说话。
“钟尚书,人家周郡守都没有说话呢,你倒是替他发言了?”
钟千粟道:“四殿下,你觉得周郡守敢说话吗?”
唐颂笑了笑。
“我的确打了周郡守,但是我认为,我没有打错,周郡守的确该打!”
钟千粟指着唐颂。
“四殿下,你……居然这么嚣张!”
“对!没错,我就是这么嚣张,我身为钦差大臣,看见当地官员为非作歹,我为什么不可以打?”
“即便是周郡守触犯了法律,也应该有法律来制裁,你怎么能动用私刑?!陛下!四皇子此等行为,简直……简直就是无视国法!
陛下,如果纵容四殿下,那我御国的朝廷命官,该多么寒心啊!”
唐颂道:“没关系,周郡守如果寒心了,可以不做这个郡守嘛!反正有的是人做。”
“你……!”
钟千粟指着唐颂,气的手指发抖。
“四殿下!你太嚣张了!太嚣张了!!”
“没错,我的确有些嚣张,面对一个死到临头的人,我怎么能不嚣张一些?”
钟千粟道:“陛下,您知道的,这些年来,周郡守兢兢业业,他们的州谷郡,多年来都是其他郡的楷模,可是四殿下不分青红皂白,殴打周郡守!
您要是再不管管他,御国可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