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虑周全,又在意闻浅。
定能妥善处理此事。
想到此,姜娩搓手上前,小饮一口热水,说:“太师,可否移步一叙?”
哪料段知安站起身冷冷回答:“姜小姐若是想问关于殿下的事,段某不太方便。”
“我何时说要问殿下了?我是想说......”
她偏头看了一眼闻浅,压低声音,“平南侯府......”
段知安一顿,这才正眼瞧她。
“......今日酉时,可得闲叙话一刻钟。”
他态度冷淡,言辞不近人情。
姜娩倒也不甚奇怪。
前世的段知安本就是如此凉薄之人,之前对她的耐心,也仅仅是因为她能做他的刀,杀了萧珩之。
可后来发生那么多事,她这一向以利为先的人,自然不会再给她什么好脸。
甚至更加冷淡。
估计是跟前世一样,觉得她是想攀附太子。
姜娩坐在另一边,不自讨没趣。
过了会儿,段知安扶着闻浅要往外走。
“太师这是要带她去哪儿?”
“我轿内有暖炉,带她过去。”
“太师纵是浅浅的舅舅,可旁人不知的,也难免会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