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合适的?”
“外头人多,如此进女眷的轿,恐怕会被人嚼舌根。”
段知安挑眉,环视一圈周遭的皇宫内外侍从,接着不屑地笑了笑:“除了你那位王爷,还有何人有胆子议论本太师?”
姜娩一顿:“什么叫我那位王爷......”
“你与他之间......”段知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姜娩,“罢了。”
他转身进了轿子内。
闻浅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双手放在小腹上,生怕腹中海尔有什么闪失。
“浅浅?”
段知安低唤了一声。
闻浅哆嗦着抬头,牙关打颤:“舅......舅舅......”
“快喝些热水暖暖。”
闻浅发着抖,接过杯子。
段知安捂着她一双冰凉的手,皱眉道:“平南侯府究竟如何待你的?如此寒凉时节,明知昭明寺在山顶,还备这么大个轿子,知你体弱也不多放些御寒之物。”
“舅舅莫要怪......世子,也是一番好意......他念我偶尔嗜睡......想来途中可睡安稳些,才如此......”
“行了,先别说话。”
“......”
姜娩看着段知安的表情,撇嘴摇头。
冷心冷脸的段知安,怕是也只有在闻浅面前,才会流露一点人气。
她忽然想到,昨夜听到的话,不若告诉段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