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征开完了苞,秦南樯在床上床下就百无禁忌了起来。

    和秦征不一样,秦南樯是极其淫乱重欲的人。

    连秦南樯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肏穴是什么时候了。但他还硬不起来的时候就被家里的叔辈强脱了衣服舔过鸡巴和屁眼,把糕点放在内裤里哄他去吃,也有胆大的下人对他动手动脚。

    秦峰倒是还好,秦峰对他厌恶多过喜爱,极偶尔对他下手,也是把他当成女人,当成他妈妈。

    秦南樯也不在乎。干自己叔叔和被亲生父亲干,左不过就是一根鸡巴在拉屎的地方进出,能爽就行。

    只要他心情好,对着谁都可以提枪就干。他也不在乎男人还是女人,是半老还是未成年,穴松还是穴紧。哪怕是被肏烂了的鸡巴都夹不住了的穴,也无所谓。

    他就是这样,不把人当人看,看人像看千篇一律的性器官。哪怕那人很丑,哪怕那人的性器官很丑,秦南樯都不会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因为这个,即便秦南樯床上性癖很怪,从不温存,扇耳光和掐脖子随手就来,往往把人折磨得一身伤,还是有人上赶着把头往他裤子里钻。

    他们也不是多爱秦南樯,他们把秦南樯当下贱妓女,最称职的那种。

    但他们要见到了秦南樯在秦征床上的时候,才知道秦南樯真正下贱起来是什么样。

    秦征还在睡。

    他昨晚几乎是被肏了一夜,如今头上脸上都是凝固的精斑,下身更糟糕,秦南樯肏完了秦征,从不准他清理,他喜欢秦征含着自己的东西睡觉。

    秦南樯凑过去细细看秦征。秦征嘴唇抿着,眉头微拧,睡梦里才在秦南樯面前露出了他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秦南樯坏笑了一下,突然轻轻推了把秦征。

    秦征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他刚醒来时也和别人不一样,眼睛里一片清明,防备又冷漠。

    但下一秒,他眼神聚焦,看见了秦南樯,脸上表情一下子柔软得不得了,几乎是立刻就凑到秦南樯面前,用手爱怜地轻轻摸了下他的脸。

    “醒了?”秦征声音沙哑地说,“不困了吗,南樯?”

    今天周末,是可以睡懒觉的。地上的几条狗也在睡。